第48章 斗智斗勇

        <好黑啊……自己怎么动弹不了……这个梦,好奇怪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唔……伦家好想尿尿哦……>

        春药与低烧一齐发作,让美娜本就晕胀的脑瓜更加迷糊了,目不能视四肢受缚的困境也同样叫她摸不着头脑,只觉得愈发难忍的尿意无处宣泄,十分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像犯了癔症一般,在自己的幻想空间里叫苦连天,可现实中,却只是在口齿不清,咿咿呀呀地乱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美娜身侧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命!有没有人在……救命啊!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<是谁在那边大叫?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好好听哦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是兰姐嘛?>

        呼喊的内容,半梦半醒之间的美娜其实听不太真切,她只是被那嗓音所指引,迷糊地扭动着娇躯,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条没有手脚的大蛇,连滚带爬地朝着声源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炕的另一头,正流连于峰峦叠翠之间的老汉不胜其烦,他抬起老脸,恋恋不舍地盯着婷婷那被压扁的胸脯重新回弹起来,接着就瞪向扰他淫兴的如兰,指着拄在门口的一把铁锨狰狞道,“叫得俺好心烦,再叫,俺就一锨把你拍死!别以为这是在吓唬你,热乎的尸体,俺又不是没干过!”他的手指并未立马放下,转而又指了指地下,接着恫吓如兰,“从现在开始,你可得学乖一点,俺本来还打算直接把你们仨扔进地窖里面养着呢,要不是看在城里女娃娇贵,炕上比地面软乎暖和些,你们现在已经被关进去了……谁要是不识好歹,非得瞎叫唤,就别指望以后还能看见太阳喽。”如兰心里一紧,嘴上立马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<坏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杀过人?

        奸过尸?!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假的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色魔老头儿到底是什么人?!

        先别激怒他……能多拖一点时间,就多拖一点……可是,时间也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呀,如果等到自己的药效发作,会不会也变得像她们一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到底应该怎么办……>

        老汉重新埋下头去,越过了遍布口水的饱满胸脯,向上啃起了婷婷那白嫩的脖颈,每当他舔到靠近耳朵的地方,婷婷的浪叫都会大上那么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春药的效果显然正在加剧,而婷婷的体质,或许正巧是三女中最耐不住药性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如兰停止呼救之前,美娜就已经循声滚到了她的跟前,可是老汉却并不在意,只是继续放肆地享受着婷婷的细皮嫩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婷婷第一个落入魔爪,被如此猥亵凌辱,如兰怒气冲冠,焦急万分,可理智还是在一直提醒着她,当下这种局面,只顾着愤怒是没什么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<可恶!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可恶!

        柳如兰,你平日里不总是自诩聪慧么?

        快想点什么办法出来啊!>

        如兰眼睁睁地看着老汉一把扯下婷婷那只起伏不定的浸湿内裤,捉住了那双被捆住都不老实的双手,转而用他自己的枯瘦指节代替了婷婷的纤指,继续抠挖那逐渐失控的泛滥淫穴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婷婷的阴阜不如兰姐的饱满,阴唇的长度也不如美娜的夸张,几撮黑亮的稀疏毛发点缀在花蒂上方,既不张扬,又不普通,只是透着一股简约干净的美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只脏手就这样肆意妄为地侵扰着那干净的小小鲍鱼,亵渎着本应为甜蜜单恋而患得患失的机灵少女,引发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着婷婷愈发危急的状况,如兰急中生智,勉强想出一个不是很靠谱的对策,她轻轻唤了几声已经把头滚到自己大腿根的美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娜,美娜,能听见我说话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兰姐?”美娜又往如兰的身下蛄蛹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娜,你快用嘴试试,看能不能咬开我的绳结。”如兰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如野猪拱食般的老汉,声音又压低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用嘴?……吃什么?”正在发梦的小甜妹显然是听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吃,我的手被绳子绑住了,你试试把绳子的结咬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里么?”美娜摸索着叼住了一条纤维织物,也不分是什么材质,就生生往下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……不是这里……是在我的背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酸奶的味道好怪哦……海苔味……是新出的嘛?”美娜已经听不清兰姐在说些什么了,唇齿竭力拉扯之下,织物中竟然挤出了一丝丝液体,气味莫名,引得她尿意更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啦……你快松口!”如兰的轻声细语快要维持不住了,因为美娜叼住的,是她泥泞的内裤裆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渴……先让伦家喝一口嘛……就一口……”布料中的淫靡浆液刚被美娜几口吸净,几股更加馥郁浓香的湿热气息就又从近在咫尺的一处秘境呼出,她用牙齿将布料拨在一旁,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长舌,想要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娜,快醒醒,这不是酸奶!……呀——!”面对刚刚悍然退敌的兰姐,迷迷糊糊的小甜妹虽然被捆成了肉虫,却还是匪夷所思地击破了她的防线,一丘水光铮亮的白虎嫩穴就这样轻易地脱离了衣物的保护,暴露在这愈发淫靡的微凉空气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兰想要用蜷起的双脚,把美娜推离自己的要害之地,却又狠不下心来像踹老汉那样用力,只好无奈演变成了来回摇晃着那肉虫般笨拙的躯体,始终无法将她推开,谁知这一妇人之仁的举动却引起了美娜小小的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兰姐……你这么小气干嘛……连盒酸奶都舍不得给伦家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!这里没有……酸奶!这是我的……”隐秘部位的名讳终究是羞于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把如兰那淫浆四溢的蜜穴比作一只装满酸奶的盒子,内裤这个“盒盖”被美娜顺利撕开,其上的“酸奶”既然已被吃净,被蒙住双眼,只凭嗅觉的她自然就把觅食目标放在了“奶盒”里那些更加充盈的美味上,长长的舌头顺着漫出“奶盒”的“酸奶”细细搜寻,一路追溯到了源头,她将红唇对准“盒口”,上来就是一顿贪婪的吸吮。

        <兰姐的酸奶,味道怪怪的,不会是过期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啦——先喝掉再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伦家变得好奇怪耶……又渴,又想要尿尿……>“那伦家就只喝这一盒吧……”美娜竟然又伸长舌头,探进了如兰紧致的蜜穴,“哎,盒里还有不少呢,千万不能浪费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!不要——”呻吟之声,如歌如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奶盒好深呀……怎么都够不到底呢……”美娜一边含糊地抱怨着,一边她用那条细长而又灵活的淫舌,来来回回地卷起“盒壁”上的残余浆液,不断送回自己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昂——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淫舌如蟒,蜿蜒屈伸,进退自如,随心所欲,紧致的蜜穴根本无法阻挡它无孔不入的钻磨,如兰终于经受不住如此细密的侵袭,下意识挺起了柳腰,棉袜中的汗湿脚丫兀自握紧,美娜想要的“酸奶”终于如愿以偿地喷涌而出,呛了她好几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兰摄入的春药虽少,现在也难免开始发挥作用了,浅尝高潮的她此刻春心渐痒,竟生出了一点欲壑难填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<老娘竟然被一个女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可好了,她们小两口,都亲过自己那里了……真是丢脸!>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同性间的亲密接触让如兰倍感窘迫,但在这波迫不得已的快感之中,她的所想所念,最终还是落到了自己丈夫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<如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张帅的舌头,能再长一点点就好了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美娜这样……>

        老汉沉醉于婷婷的温柔乡中,先前的细索低语根本无瑕理会,但如兰的几声惊呼,终于让他抬起头来,正巧目睹了这副活色生香的百合春宫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满意地发出一声淫笑,“嘿嘿,这泼辣的小妮子,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吧?”老汉拔出在婷婷穴中搅动风雨的两根手指,放进嘴里尝了尝,不禁啧啧称奇,“俺活了大半辈子,一直都是掏出鸡巴就上,还从来没吃过女人的下面,这骚味儿,真是得劲!女人啊,真的浑身都是宝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吮吸着手指上的清液,另一只手继续捏弄着婷婷酥胸顶端的红豆,饶有兴致地远远观察起如兰的胯间,对着那白浊浓厚的淫浆直咂嚒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兰回过神来,这才发现老汉如此饥渴地盯着自己,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,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终于鼓起仅剩不多的力气,一脚推开了还在自己蜜穴之中辛勤深耕的美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啵!”长长的淫舌骤然抽离紧致的蜜穴,发出了这样一声脆亮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淫舌的阻挡,湿热的内裤弹了回去,勉强护住了一闪而过的白虎嫩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兰忍住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呼,赶忙将大腿并拢,挡住了老汉的视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还这么有劲儿呢?你到底吃没吃俺做的兔肉啊?”老汉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胸口,打消了对如兰的歹念,重新把目光聚焦回已被春药完全控制的婷婷身上,“算了,瞧你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,谁知道烈得很……俺还是先尝尝这女娃的滋味儿吧,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就俯下身去,跪趴着把头埋进了婷婷那被吊起来的双腿之间,大大地舔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汉一边细细回味,一边歪头冲着如兰揶揄道,“啧啧,这丫头的骚水本来尝着还不赖,不过跟你的那摊一比,看起来就显得太清汤寡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”如兰不想火上浇油,只得忍住不快,轻声嗤鼻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皱起眉头,看着垂在老汉身下那条越胀越大的祸根,大概能猜得出来,屈辱的奸淫可能马上就要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<老汉对婷婷的猥亵正起劲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估计……第一个会是她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谁说得准呢……>

        婷婷的浪叫越来越媚,老汉那玩弄猎物般的悠然自得已经演不下去了,他又匆匆吸了几下婷婷的嫩穴,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凑上那湿润的阴阜,磨弄起那颗亭亭玉立的肉感阴蒂来,瞧那副既想缠绵把玩,又想一步到位的纠结模样,让人感觉他随时都可能暴走,将棒子突然塞进那惹人怜惜的嫩穴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兰目眦欲裂,闪念丛生。

        <婷婷还没结婚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清醒之后,她没能忘记这屈辱的遭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对她来说,也太残忍了吧……>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闪动,瞥到了又朝自己拱来的小甜妹。

        <还有美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跟王子这小两口,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了,虽然大多都是有惊无险,可如果这次美娜真的难逃一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以往的幸运乐观被击碎后,她会不会想不开呢?>双目泛红,几欲落泪,如兰为两个小妹的前景悲伤哀叹了一番,最后,才考虑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<老娘更不愿被这种人渣占到便宜!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被他得逞,心中就会留下一根难以磨灭的毒刺……以前那个真诚坦荡,高傲要强的柳如兰,将会不复存在……那样的人生,还有什么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舍得这条命,跟他拼了!>

        如兰双目紧闭,复又睁开,眼眸里多出了一份笃定的决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死老头,你放开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老汉转过头,研磨婷婷的动作总算是缓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个妹妹,都还没结婚呢,你想做的那些龌龊事……先冲着老娘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小妮子……是想找机会再踹俺一脚吧?俺可不上当,呵呵。”想法竟然被一眼看穿,如兰连忙掩饰,“我……答应你,绝对不反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你们这三个小丫头,论奶子,她的最大……”老汉捏了捏婷婷的胸脯,满意地咧嘴一笑,接着又指了指正在爬行的美娜,“论屁股,她的最翘……俺凭啥先肏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……”在评头论足中被说得一无是处,如兰既羞又愤,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<老娘的女人味儿……有这么差么!

        >老汉虚眼瞥了瞥如兰的胯间,玩味地打断她,“俺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你这妮子的水儿倒是又多又浓,跟浆糊似的,真要肏起来肯定很润……可惜啊,俺是个迷信的人,你这种克夫的白虎,就算是求着俺,俺也不会去肏的……顶多等你春药发作了,再来尝尝这些白浆的骚味儿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如兰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引以为傲的洁净私处,有一天竟会变得如此一文不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汉的肉棒又贴上了婷婷的穴口,眼看就要捅将进去,沉吟未决的如兰立马红着脸大声喝道,“等等!不要你肏我……我会用其他办法让你爽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你还有什么花样,让俺来猜猜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鼓作气的势头停了下来,老汉的龟头陷在了婷婷的阴唇之间,他用手扶着棒身,一边磨起了那袖珍可爱的尿道口,一边饶有兴致地猜测起这匹暴烈的小母马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别说是用嘴嗦俺的鸡巴,俺又不是傻子,不会给你机会咬断俺的命根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奶炮的话……你也不如这两个丫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戳腚眼子的话,俺也不知道算不算是『肏』白虎,还是不冒那个险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有啥花样?”老汉微微一顶,引起了婷婷的一阵颤抖,他眯眼盯着如兰,期待着答案的揭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……用脚——”如兰忍着心中的厌恶,强行在嗓音中掺入了一丝谄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儿啊!俺活了大半辈子,还真是没见识过,脚丫子也能拿来玩……”老汉说着,便侧过身来,对着婷婷那被吊起的赤脚嗅了嗅,半信半疑道,“真别说,女人的脚丫……嗯,还真是不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你这丫头的腿劲那么大,万一再来踹俺咋办?俺又不傻,为啥不等你药效发作了,再来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自己的春药很了解吧?看她俩的样子,药效一发作,就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了,哪里还有什么自主意识……我这『绝招』,到时候可就施展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兰像推销商品一般抬起双腿,对着老汉缓缓扭动起藏在白袜中的淫脚,她想要凭借这常人罕见的媚态,继续撩拨老汉的“购物”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那俺今天就见识见识,这脚丫子到底有啥好玩的……”如兰不动声色地在心中比了个耶。

        <第一步,色相诱敌,成功!>

        那双淫脚的舞姿越跳越魅惑,一比之下,婷婷那木讷的脚丫立时相形见绌,老汉哪里见过这样比手还要灵动的淫脚,猎奇之心跃跃欲试,不过他的警惕也没有完全松懈,思索片刻,他想到了一个“验货”的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汉翻身下炕,离开卧房,转眼就带回一根熟玉米,扔在了如兰的脚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米的包叶已被摘掉,其形粗长,散发的热气中透着香甜气味,头部的玉米粒已经被啃掉了一小部分,想来是老汉方才在灶房里抽烟等候三女食下春药时,煮来果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刻钟之内,你要是能用脚丫子,把这些玉米粒全都给剥下来,俺就暂且放过这两个丫头,先来试试你的『绝招』……”老汉坐回炕边盯着如兰,终于离婷婷的下体远了一些,“但如果完不成的话,说明你所谓的『绝招』也不过如此,那俺可就不稀罕你了,到时候你就一边等着春药发作,一边看着俺狠肏这两个丫头好了……呵呵,然后等你也发春了,求着俺肏你的时候,俺再来尝尝你的浆水和骚蹄子到底是个啥味儿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要说话算话,先别去伤害我这俩个妹妹……”老汉不再言语,指了指墙上的挂表,接着就抓起婷婷的一只脚丫舔了起来,那股自然的感觉,就像是吃着零食等待着电视节目的开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如兰深吸一口气,然后平静地呼出来,心中的杂念与反感随之渐渐摒除,她就像平日里拿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练习足交时那样,只是把眼前这根玉米想象成了丈夫的棍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足相对,捧起玉米,趾尖发力,对着那一颗颗玉米粒猛搓起来,可是隔着厚厚的棉袜,她始终无法利落地将那些汁液横流的饱满软粒给掰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气之下,如兰放下玉米,转而用一脚的脚趾夹住了另一只脚的袜边,双足互相协助,除掉了碍事的白袜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裸的淫脚终于得见天日,它们轻微舒展了几下,仿佛在做着大赛前的热身运动,只见那猩红的趾甲油点缀在十根纤长的美趾上,随着脚丫的扭动,划出了一道道叫人眼花缭乱的轨迹,妖艳之状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做足准备的淫脚重新攀上那根玉米,只不过这次换成了白嫩的肌肤直接接触,其效果可谓立竿见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香甜的汁液沾上了脚掌和足趾,却没能延缓它们无情的挞伐,原本隔着松垮厚袜难以撼动的玉米粒,现在竟被那纷飞起舞的赤裸淫脚任意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蒸煮的火候已经很到位了,整个玉米上的颗粒也会不尽相同,碰上松软的,如兰便摆动双脚,足心轻错,毫不费力就能轻松搓下个把颗粒,碰上生硬的,她便一脚将这玉米棒子固定在炕上,另一只脚则张牙舞爪起来,用灵巧的足趾把那些顽固分子一颗一颗单独拔下来,残忍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到十分钟,那根色泽鲜黄的饱满玉米,就被如兰撸成了干瘪的光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搞定!时间没超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兰从专注的状态里回复过来,抬起头来望向老汉,这才发现他正瞠目结舌地盯住自己的双脚,一边含着婷婷的一根脚趾,一边狠狠地撸动着胯下肉棒,仿佛将它当作了自己脚下的那根玉米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还嫌弃自己身材单薄的老汉,如今却正在为自己痴迷,如兰不免有些得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<第二步,诱敌深入,成功!>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看了看挂表,红着脸提醒老汉,“喂……你的要求我已经按时做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……嗯……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又狠狠地撸了几下那暗红色的龟头,老汉松开了手和嘴,却没有像约定的那样朝如兰扑来,在猎奇尝鲜与稳妥保守的天平之间,他仍旧在摇摆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<快点过来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磨叽什么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差最后一步了!>

        如兰心中着急却又不能开口明说,意图过于明显的话,就太引人怀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孰料,先前还在无意间捣乱的小甜妹,此时却恰巧拾起了一枚诱人的砝码,轰然砸在那天平的一端之上!

        奶香四溢,甘甜扑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坚持用奶液沐足的习惯收到了显着成效,碎裂玉米的汁水又与之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,如此诱人的气味正从如兰脚上散发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此时的美娜神志并不算清醒,既迷失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,又身陷于四肢受缚的沼泽中,但她又怎会甘心错过此等美味?

        在方才的“舔酸奶盒”时被如兰推开一次之后,美娜再一次卷土重来,她像一条蛆虫般拱爬到了香甜的源头,又像蛇一般伸出长舌探寻好食物的位置,循着舌尖碰到的软弹触感,张口便含住了一颗沁人心脾的“软糖”。

        <啊——这颗软糖,又大又弹,比爸爸的『neinei』好吃多啦——>美娜从小就是个擅用舌头的女孩,对于美食,比起咬来,她更喜欢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嘴里这颗韧弹的“软糖”却怎么都含不化,她只好换成了棒棒糖的吃法,用舌头不断舔它,企图加速糖果的融化,好释放更多的香甜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盈盈玉趾被含住舔弄的如兰快意难当,忍不住叫出了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激爽的电流,相继从长舌与淫脚的每个接触点迸发,一齐向着那还未完全退潮的花心奔去,如兰心中很清楚,现在涌出的淫浆,肯定比刚才的“舔酸奶盒”来得要多,只可惜,现在这种危急时刻,正在实施计划的如兰必须压抑住荡漾的心神,强行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<这个美娜……来得正是时候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那就临时安排个第三步吧,将错就错,一定要打消这老头的顾虑……>美娜越吃越起劲,如兰在偷偷瞄了一眼狂咽口水的老汉后,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用力将美娜推开,而是用另一只未被含住的脚丫,故作吃力地推搡着美娜的肩膀,嘴上还大声发出一些亦真亦假的妩媚娇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美娜,你……你别吃啦!搞得老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啦——”浪叫的同时,她还故意又挺起了腰,装作一副剧烈高潮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美人心计难以识破,见这匹性情酷烈的小母马,在前后两次高潮中累得精疲力竭,连那被捆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美娜都推不动了,老汉终于按捺不住愈发躁动的猎奇之心,扑向了大炕的另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防备的猎人,就这么被诱入了猎物的攻击范围,猎人与猎物的角色,顷刻转换!

        <最后一步,再吃老娘一脚!>

        美娜的“吃糖”行为还在继续,如兰忍着那淫舌对自己的刺激,鼓起全身的力气,用那条假意推搡美娜的长腿,狠狠踢向了老汉那团奇丑无比的祸根!

        <敢惹老娘?去死吧你!>

        战果斐然,一脚爆蛋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!”老汉捂裆惨叫,冷汗直流,活像一头正在挨刀的待宰疯猪。

        瞧他这副狼狈的样子,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能力侵犯女人了,计划成功,如兰无需继续伪装下去了,她媚态尽收,战役盎然,另一只脚挣开了美娜的吸吮,还想再补上几脚,却被挣扎后撤的老汉躲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炕头翻滚哀嚎了许久,老汉勉强直起身来,穷凶极恶地咒骂如兰,“俺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他忍着卵蛋的剧痛翻身下炕,抄起门口的铁锨,眼看就要往如兰的头顶砸下!

        而如兰却目光冷冽,直直迎着老汉眼中的杀意,丝毫没有畏缩,宛如一个准备好慷慨就义的不屈烈士。